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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括和馬參哪個好吃

發布時間: 2022-06-09 08:40:27

Ⅰ 對對子求助

對(播 ) 牧對(漁 ) 麥穗對(苞米 ) 清泉對(洪流 )海日對(山雲 ) 長堤對(平川 ) 青魚對(白鷺 ) 淺綠對(桃紅 ) 白鶴對(青松 ) 風颯颯對( 雨綿綿)

天對地,雨對風。大陸對長空。山花對海樹,赤日對蒼穹。雷隱隱,霧蒙蒙。日下對天中。風高秋月白,雨霽晚霞紅。牛女二星河左右,參商兩曜斗西東。十月塞邊,颯颯寒霜驚戍旅;三冬江上,漫漫朔雪冷漁翁。

河對漢,綠對紅。雨伯對雷公。煙樓對雪洞,月殿對天宮。雲叆叇,日曈曚。臘屐對漁篷。過天星似箭,吐魄月如弓。驛旅客逢梅子雨,池亭人挹藕花風。茅店村前,皓月墜林雞唱韻;板橋路上,青霜鎖道馬行蹤。

山對海,華對嵩。四岳對三公。宮花對禁柳,塞雁對江龍。清暑殿,廣寒宮。拾翠對題紅。莊周夢化蝶,呂望兆飛熊。北牖當風停夏扇,南簾曝日省冬烘。鶴舞樓頭,玉笛弄殘仙子月;鳳翔台上,紫簫吹斷美人風。

晨對午,夏對冬。下餉對高舂。青春對白晝,古柏對蒼松。垂釣客,荷鋤翁。仙鶴對神龍。鳳冠珠閃爍,螭帶玉玲瓏。三元及第才千頃,一品當朝祿萬鍾。花萼樓間,仙李盤根調國脈;沉香亭畔,嬌楊擅寵起邊風。

清對淡,薄對濃。暮鼓對晨鍾。山茶對石菊,煙鎖對雲封。金菡萏,玉芙蓉。綠綺對青鋒。早湯先宿酒,晚食繼朝饔。唐庫金錢能化蝶,延津寶劍會成龍。巫峽浪傳,雲雨荒唐神女廟;岱宗遙望,兒孫羅列丈人峰。

繁對簡,疊對重。意懶對心慵。仙翁對釋伴,道範對儒宗。花灼灼,草茸茸。浪蝶對狂蜂。數竿君子竹,五樹大夫松。高皇滅項憑三傑,虞帝承堯殛四凶。內苑佳人,滿地風光愁不盡;邊關過客,連天煙草憾無窮。

奇對偶,只對雙。大海對長江。金盤對玉盞,寶燭對銀釭。朱漆檻,碧紗窗。舞調對歌腔。興漢推馬武,諫夏著龍逄。四收列國群王服,三築高城眾敵降。跨鳳登台,瀟灑仙姬秦弄玉;斬蛇當道,英雄天子漢劉邦。

顏對貌,像對龐。步輦對徒杠。停針對擱筆,意懶對心降。燈閃閃,月幢幢。攬轡對飛艎。柳堤馳駿馬,花院吠村尨。酒量微邴瓊杏頰,香塵沒印玉蓮□。詩寫丹楓,韓女幽懷流御水;淚彈斑竹,舜妃遺憾積湡江。
泉對石,干對枝。吹竹對彈絲。山亭對水榭,鸚鵡對鸕鶿。五色筆,十香詞。潑墨對傳卮。神奇韓干畫,雄渾李陵詩。幾處花街新奪錦,有人香徑淡凝脂。萬里烽煙,戰士邊頭爭保塞;一犁膏雨,農夫村外盡乘時。

菹對醢,賦對詩。點漆對描脂。璠簪對珠履,劍客對琴師。沽酒價,買山資。國色對仙姿。晚霞明似錦,春雨細如絲。柳絆長堤千萬樹,花橫野寺兩三枝。紫蓋黃旗,天象預占江左地;青袍白馬,童謠終應壽陽兒。

箴對贊,缶對卮。螢炤對蠶絲。輕裾對長袖,瑞草對靈芝。流涕策,斷腸詩。喉舌對腰肢。雲中熊虎將,天上鳳凰兒。禹廟千年垂橘柚,堯階三尺覆茅茨。湘竹含煙,腰下輕紗籠玳瑁;海棠經雨,臉邊清淚濕胭脂。

爭對讓,望對思。野葛對山梔。仙風對道骨,天造對人為。專諸劍,博浪椎。經緯對干支。位尊民物主,德重帝王師。望切不妨人去遠,心忙無奈馬行遲。金屋閑來,賦乞茂林題柱筆;玉樓成後,記須昌谷負囊詞。
賢對聖,是對非。覺奧對參微。魚書對雁字,草舍對柴扉。雞曉唱,雉朝飛。紅瘦對綠肥。舉杯邀月飲,騎馬踏花歸。黃蓋能成赤壁捷,陳平善解白登危。太白書堂,瀑泉垂地三千丈;孔明祀廟,老柏參天四十圍。

戈對甲,幄對帷。盪盪對巍巍。嚴灘對邵圃,靖菊對夷薇。占鴻漸,采鳳飛。虎榜對龍旗。心中羅錦綉,口內吐珠璣。寬宏豁達高皇量,叱吒喑啞霸王威。滅項興劉,狡兔盡時走狗死;連吳拒魏,貔貅屯處卧龍歸。

衰對盛,密對稀。祭服對朝衣。雞窗對雁塔,秋榜對春闈。烏衣巷,燕子磯。久別對初歸。天姿真窈窕,聖德實光輝。蟠桃紫闕來金母,嶺荔紅塵進玉妃。霸王軍營,亞父丹心撞玉斗;長安酒市,謫仙狂興換銀龜。
羹對飯,柳對榆。短袖對長裾。雞冠對鳳尾,芍葯對芙蕖。周有若,漢相如。玉屋對匡廬。月明山寺遠,風細水亭虛。壯士腰間三尺劍,男兒腹內五車書。疏影暗香,和靖孤山梅蕊放;輕陰清晝,淵明舊宅柳條舒。

吾對汝,爾對余。選授對升除。書箱對葯櫃,耒耜對耰鋤。參雖魯,回不愚。閥閱對閻閭。諸侯千乘國,命婦七香車。穿雲采葯聞仙犬,踏雪尋梅策蹇驢。玉兔金烏,二氣精靈為日月;洛龜河馬,五行生剋在圖書。

欹對正,密對疏。囊橐對苞苴。羅浮對壺嶠,水曲對山紆。驂鶴駕,待鸞輿。桀溺對長沮。搏虎卞莊子,當熊馮婕妤。南陽高土吟梁父,西蜀才人賦子虛。三徑風光,白石黃花供杖履;五湖煙景,青山綠水在樵漁。

紅對白,有對無。布穀對提壺。毛錐對羽扇,天闕對皇都。謝蝴蝶,鄭鷓鴣。蹈海對歸湖。花肥春雨潤,竹瘦晚風疏。麥飯豆糜終創漢,蒓羹鱸鱠竟歸吳。琴調輕彈,楊柳月中潛去聽;酒旗斜掛,杏花村裡共來沽。

羅對綺,茗對蔬。柏秀對松枯。中元對上巳,返璧對還珠。雲夢澤,洞庭湖。玉燭對冰壺。蒼頭犀角帶,綠鬢象牙梳。松陰白鶴聲相應,鏡里青鸞影不孤。竹戶半開,對牖不知人在否?柴門深閉,停車還有客來無。

賓對主,婢對奴。寶鴨對金鳧。升堂對入室,鼓瑟對投壺。覘合璧,頌聯珠。提瓮對當壚。仰高紅日近,望遠白雲孤。歆向秘書窺二酉,機雲芳譽動三吳。祖餞三杯,老去常斟花下酒;荒田五畝,歸來獨荷月中鋤。

君對父,魏對吳。北嶽對西湖。菜蔬對茶飯,苣筍對菖蒲。梅花數,竹葉符。廷議對山呼。兩都班固賦,八陣孔明圖。田慶紫荊堂下茂,王裒青柏墓前枯。出塞中郎,羝有乳時歸漢室;質秦太子,馬生角日返燕都。

鸞對鳳,犬對雞。塞北對關西。長生對益智,老幼對旄倪。頒竹策,剪桐圭。剝棗對蒸梨。綿腰如弱柳,嫩手似柔荑。狡兔能穿三穴隱,鷦鷯權借一枝棲。角里先生,策杖垂紳扶少主;於陵仲子,辟纑織履賴賢妻。

鳴對吠,泛對棲。燕語對鶯啼。珊瑚對瑪瑙,琥珀對玻璃。絳縣老,伯州犁。測蠡對燃犀。榆槐堪作蔭,桃李自成蹊。投巫救女西門豹,賃浣逢妻百里奚。闕里門牆,陋巷規模原不陋;隋堤基址,迷樓蹤跡亦全迷。

越對趙,楚對齊。柳岸對桃溪。紗窗對綉戶,畫閣對香閨。修月斧,上天梯。螮蝀對虹霓。行樂游春圃,工諛病夏畦。李廣不封空射虎,魏明得立為存麑。按轡徐行,細柳功成勞王敬;聞聲稍卧,臨涇名震止兒啼
門對戶,陌對街。枝葉對根荄。斗雞對揮麈,鳳髻對鸞釵。登楚岫,渡秦淮。子犯對夫差。石鼎龍頭縮,銀箏雁翅排。百年詩禮延餘慶,萬里風雲入壯懷。能辨名倫,死矣野哉悲季路;不由徑竇,生乎愚也有高柴。

冠對履,襪對鞋。海角對天涯。雞人對虎旅,六市對三街。陳俎豆,戲堆埋。皎皎對皚皚。賢相聚東閣,良朋集小齋。夢里山川書越絕,枕邊風月記齊諧。三徑蕭疏,彭澤高風怡五柳;六朝華貴,琅琊佳氣種三槐。

勤對儉,巧對乖。水榭對山齋。冰桃對雪藕,漏箭對更牌。寒翠袖,貴荊釵。慷慨對詼諧。竹徑風聲籟,花溪月影篩。攜囊佳韻隨時貯,荷鋤沉酣到處埋。江海孤蹤,雲浪風濤驚旅夢;鄉關萬里,煙巒雲樹切歸懷。

杞對梓,檜對楷。水泊對山崖。舞裙對歌袖,玉陛對瑤階。風入袂,月盈懷。虎兕對狼豺。馬融堂上帳,羊侃水中齋。北面黌宮宜拾芥,東巡岱畤定燔柴。錦纜春江,橫笛洞簫通碧落;華燈夜月,遺簪墮翠遍香街
春對夏,喜對哀。大手對長才。風清對月朗,地闊對天開。游閬苑,醉蓬萊。七政對三台。青龍壺老杖,白燕玉人釵。香風十里望仙閣,明月一天思子台。玉橘冰桃,王母幾因求道降;蓮舟藜杖,真人原為讀書來。

朝對暮,去對來。庶矣對康哉。馬肝對雞肋,杏眼對桃腮。佳興適,好懷開。朔雪對春雷。雲移鳷鵲觀,日曬鳳凰台。河邊淑氣迎芳草,林下輕風待落梅。柳媚花明,燕語鶯聲渾是笑;松號柏舞,猿啼鶴唳總成哀。

忠對信,博對賅。忖度對疑猜。香消對燭暗,鵲喜對蛩哀。金花報,玉鏡台。倒斝對銜杯。岩巔橫老樹,石磴覆蒼苔。雪滿山中高士卧,月明林下美人來。綠柳沿堤,皆因蘇子來時種;碧桃滿觀,盡是劉郎去後栽。

蓮對菊,鳳對麟。濁富對清貧。漁庄對佛舍,松蓋對花茵。蘿月叟,葛天民。國寶對家珍。草迎金埒馬,花醉玉樓人。巢燕三春嘗喚友,塞鴻八月始來賓。古往今來,誰見泰山曾作礪;天長地久,人傳滄海幾揚塵。

兄對弟,吏對民。父子對君臣。勾丁對甫甲,赴卯對同寅。折桂客,簪花人。四皓對三仁。王喬雲外鳥,郭泰雨中巾。人交好友求三益,士有賢妻備五倫。文教南宣,武帝平蠻開百越;義旗西指,韓侯扶漢卷三秦。

申對午,侃對誾。阿魏對茵陳。楚蘭對湘芷,碧柳對青筠。花馥馥,葉蓁蓁。粉頸對朱唇。曹公奸似鬼,堯帝智如神。南阮才郎差北富,東鄰醜女效西顰。色艷北堂,草號忘憂憂甚事;香濃南國,花名含笑笑何人。

憂對喜,戚對欣。五典對三墳。佛經對仙語,夏耨對春耘。烹早韭,剪春芹。暮雨對朝雲。竹間斜白接,花下醉紅裙。掌握靈符五嶽篆,腰懸寶劍七星紋。金鎖未開,上相趨聽宮漏永;珠簾半卷,群僚仰對御爐熏。

詞對賦,懶對勤。類聚對群分。鸞簫對鳳笛,帶草對香芸。燕許筆,韓柳文。舊話對新聞。赫赫周南仲,翮翮晉右軍。六國說成蘇子貴,兩京收復郭公勛。漢闕陳書,侃侃忠言推賈誼;唐廷對策,岩岩直諫有劉蕡。

言對笑,績對勛。鹿豕對羊羵。星冠對月扇,把袂對書裙。湯事葛,說興殷。蘿月對松雲。西池青鳥使,北塞黑鴉軍。文武成康為一代,魏吳蜀漢定三分。桂苑秋宵,明月三杯邀曲客;松亭夏日,薰風一曲奏桐君。
卑對長,季對昆。永巷對長門。山亭對水閣,旅舍對軍屯。揚子渡,謝公墩。德重對年尊。承乾對出震,疊坎對重坤。志士報君思犬馬,仁王養老察雞豚。遠水平沙,有客泛舟桃葉渡;斜風細雨,何人攜榼杏花村。

君對相,祖對孫。夕照對朝曛。蘭台對桂殿,海島對山村。碑墮淚,賦招魂。報怨對懷恩。陵埋金吐氣,田種玉生根。相府珠簾垂白晝,邊城畫角對黃昏。楓葉半山,秋去煙霞堪倚杖;梨花滿地,夜來風雨不開門。

下卷

寒對暑,日對年。蹴踘對鞦韆。丹山對碧水,淡雨對覃煙。歌宛轉,貌嬋娟。雪鼓對雲箋。荒蘆棲南雁,疏柳噪秋蟬。洗耳尚逢高士笑,折腰肯受小兒憐。郭泰泛舟,折角半垂梅子雨;山濤騎馬,接□倒著杏花天。

輕對重,肥對堅。碧玉對青錢。郊寒對島瘦,酒聖對詩仙。依玉樹,步金蓮。鑿井對耕田。杜甫清宵立,邊韶白晝眠。豪飲客吞波底月,酣遊人醉水中天。鬥草青郊,幾行寶馬嘶金勒;看花紫陌,千里香車擁翠鈿。

吟對詠,授對傳。樂矣對凄然。風鵬對雪雁,董杏對周蓮。春九十,歲三千。鍾鼓對管弦。入山逢宰相,無事即神仙。霞映武陵桃淡淡,煙荒隋堤柳綿綿。七碗月團,啜罷清風生腋下;三杯雲液,飲餘紅雨暈腮邊。

中對外,後對先。樹下對花前。玉柱對金屋,疊嶂對平川。孫子策,祖生鞭。盛席對華筵。解醉知茶力,消愁識酒權。絲剪芰荷開東沼,錦妝鳧雁泛溫泉。帝女銜石,海中遺魄為精衛;蜀王叫月,枝上遊魂化杜鵑。

琴對管,斧對瓢。水怪對花妖。秋聲對春色,白縑對紅綃。臣五代,事三朝。斗柄對弓腰。醉客歌金縷,佳人品玉簫。風定落花閑不掃,霜餘殘葉濕難燒。千載興周,尚父一竿投渭水;百年霸越,錢王萬弩射江潮。

榮對悴,夕對朝。露地對雲霄。商彝對周鼎,殷濩對虞韶。樊素口,小蠻腰。六詔對三苗。朝天車奕奕,出塞馬蕭蕭。公子幽蘭重泛舸,王孫芳草正聯鑣。潘岳高懷,曾向秋天吟蟋蟀;王維清興,嘗於雪夜畫芭蕉。

耕對讀,牧對樵。琥珀對瓊瑤。兔毫對鴻爪,桂楫對蘭橈。魚潛藻,鹿藏蕉。水遠對山遙。湘靈能鼓瑟,贏女解吹簫。雪點寒梅橫小院,風吹弱柳覆平橋。月牖通宵,絳蠟罷時光不減;風簾當晝,雕盤停後篆難消。

詩對禮,卦對爻。燕引對鶯調。晨鍾對暮鼓,野饌對山餚。雉方乳,鵲始巢。猛虎對神獒。疏星浮荇葉,皓月上松梢。為邦自古推瑚璉,從政於今愧斗筲。管鮑相知,能交忘形膠漆友;藺廉有隙,終對刎頸死生交。

歌對舞,笑對嘲。耳語對神交。焉烏對亥豕,獺髓對鸞膠。宜久敬,莫輕拋。一氣對同胞。祭遵甘布被,張祿念綈袍。花徑風來逢客訪,柴扉月到有僧敲。夜雨園中,一顆不雕王子柰;秋風江上,三重曾卷杜公茅。

衙對舍,廩對庖。玉磬對金鐃。竹林對梅嶺,起鳳對騰蛟。鮫綃帳,獸錦袍。露果對風梢。揚州輸橘柚,荊土貢菁茅。斷蛇埋地稱孫叔,渡蟻作橋識宋郊。好夢難成,蛩響階前偏唧唧;良朋遠到,雞聲窗外正嘐嘐。

茭對茨,荻對蒿。山麓對江皋。鶯簧對蝶板,麥浪對桃濤。騏驥足,鳳凰毛。美譽對嘉褒。文人窺蠹簡,學士書兔毫。馬援南征載薏苡,張騫西使進葡萄。辯口懸河,萬語千言常亹亹;詞源倒峽,連篇累牘自滔滔。

梅對杏,李對桃。棫樸對旌旄。酒仙對詩史,德澤對恩膏。懸一榻,夢三刀。拙逸對貴勞。玉堂花燭繞,金殿月輪高。孤山看鶴盤雲下,蜀道聞猿向月號。萬事從人,有花有酒應自樂;百年皆客,一丘一壑盡吾豪。

台對省,署對曹。分袂對同胞。鳴琴對擊劍,返轍對回艚。良借箸,操提刀。香茗對醇醪。滴泉歸海大,簣土積山高。石室客來煎雀吞,畫堂賓至飲羊羔。被謫賈生,湘水凄涼吟鵩鳥;遭讒屈子,江潭憔悴著離騷。

微對巨,少對多。直干對平柯。蜂媒對蝶使,雨笠對煙蓑。眉淡掃,面微酡。妙舞對清歌。輕衫裁夏葛,薄袂剪春羅。將相兼行唐李靖,霸王雜用漢蕭何。月本陰精,豈有羿妻曾竊葯;星為夜宿,浪傳織女漫投梭。

慈對善,虐對苛。縹緲對婆娑。長楊對細柳,嫩蕊對寒莎。追風馬,挽日戈。玉液對金波。紫詔銜丹鳳,黃庭換白鵝。畫閣江城梅作調,蘭舟野渡竹為歌。門外雪飛,錯認空中飄柳絮;岩邊瀑響,誤疑天半落銀河。

松對竹,荇對荷。薜荔對藤蘿。梯雲對步月,樵唱對漁歌。升鼎雉,聽經鵝。北海對東坡。吳郎哀廢宅,邵子樂行窩。麗水良金皆待冶,崑山美玉總須磨。雨過皇州,琉璃色燦華清瓦;風來帝苑,荷芰香飄太液波。

籠對檻,巢對窩。及第對登科。冰清對玉潤,地利對人和。韓擒虎,榮駕鵝。青女對素娥。破頭朱泚笏,折齒謝鯤梭。留客酒杯應恨少,動人詩句不須多。綠野凝煙,但聽村前雙牧笛;滄江積雪,惟看灘上一漁蓑。

清對濁,美對嘉。鄙吝對矜誇。花須對柳眼,屋角對檐牙。志和宅,博望槎。秋實對春華。乾爐烹白雪,坤鼎煉丹砂。深宵望冷沙場月,邊塞聽殘野戍笳。滿院松風,鍾聲隱隱為僧舍;半窗花月,錫影依依是道家。

雷對電,霧對霞。蟻陣對蜂衙。寄梅對懷橘,釀酒對烹茶。宜男草,益母花。楊柳對蒹葭。班姬辭帝輦,蔡琰泣胡笳。舞榭歌樓千萬尺,竹籬茅舍兩三家。珊枕半床,月明時夢飛塞外;銀箏一奏,花落處人在天涯。

圓對缺,正對斜。笑語對咨嗟。沈腰對潘鬢,孟筍對盧茶。百舌鳥,兩頭蛇。帝里對仙家。堯仁敷率土,舜德被流沙。橋上授書曾納履,壁間題句已籠紗。遠塞迢迢,露磧風沙何可極;長沙渺渺,雪濤煙浪信無涯。

疏對密,朴對華。義鶻對慈鴉。鶴群對雁陣,白薴對黃麻。讀三到,吟八叉。肅靜對喧嘩。圍棋兼把釣,沉李並浮瓜。羽客片時能煮石,狐禪千劫似蒸沙。黨尉粗豪,金帳籠香斟美酒;陶生清逸,銀鐺融雪啜團茶。

台對閣,沼對塘。朝雨對夕陽。遊人對隱士,謝女對秋娘。三寸舌,九回腸。玉液對瓊漿。秦皇照膽鏡,徐肇返魂香。青萍夜嘯芙蓉匣,黃卷時攤薜荔床。元亨利貞,天地一機成化育;仁義禮智,聖賢千古立綱常。

紅對白,綠對黃。晝永對更長。龍飛對鳳舞,錦纜對牙檣。雲弁使,雪衣娘。故國對他鄉。雄文能徙鱷,艷曲為求凰。九日高峰驚落帽,暮春曲水喜流觴。僧占名山,雲繞茂林藏古殿;客棲勝地,風飄落葉響空廊。

衰對壯,弱對強。艷飾對新妝。御龍對司馬,破竹對穿楊。讀班馬,識求羊。水色對山光。仙棋藏綠橘,客枕夢黃梁。池草入詩因有夢,海棠帶恨為無香。風起畫堂,簾箔影翻青荇沼;月斜金井,轆轤聲度碧梧牆。

臣對子,帝對王。日月對風霜。烏台對紫府,雪牖對雲房。香山社,晝錦堂。莭屋對岩廊。芬椒塗內壁,文杏飾高梁。貧女幸分東壁影,幽心高卧北窗涼。綉閣探春,麗日半籠青鏡色;水亭醉夏,薰風常透碧筒香。

形對貌,色對聲。夏邑對周京。江雲對澗樹,玉 磬對銀箏。人老老,我卿卿。曉燕對春鶯。玄霜舂玉杵,白露貯金莖。賈客君山秋弄笛,仙人緱嶺夜吹笙。帝業獨興,盡道漢高能用將;父書空讀,誰言趙括善知兵。

功對業,性對情。月上對雲行。乘龍對附驥,閬苑對蓬瀛。春秋筆,月旦評。東作對西成。隋珠光照乘,和璧價連城。三箭三人唐將勇,一琴一鶴趙公清。漢帝求賢,詔訪嚴灘逢故舊;宋廷優老,年尊洛社重耆英。

昏對旦,晦對明。久雨對新晴。蓼灣對花港,竹友對梅兄。黃石叟,丹丘生。犬吠對雞鳴。暮山雲外斷,新水月中平。半榻清風宜午夢,一犁好雨趁春耕。王旦登庸,誤我十年遲作相;劉蕡不第,愧他多士早成名

庚對甲,巳對丁。魏闕對彤庭。梅妻對鶴子,珠箔對銀屏。鴛浴沼,鷺飛汀。鴻雁對鶺鴒。人間壽者相,天上老人星。八月好修攀桂斧,三春須系護花鈴。江閣憑臨,一水凈連天際碧;石欄閑倚,群山秀向雨餘青。

危對亂,泰對寧。納陛對趨庭。金盤對玉箸,泛梗對浮萍。群玉圃,眾芳亭。舊典對新型。騎牛閑讀史,牧豕自橫經。秋首田中禾穎重,春餘園內菜花馨。旅次凄涼,塞月江風皆慘淡;筵前歡笑,燕歌趙舞獨娉婷。

蘋對蓼,莆對菱。雁弋對魚罾。齊紈對魯綺,蜀綿對吳綾。星漸沒,日初升。九聘對三征。蕭何曾作吏,賈島昔為僧。賢人視履循規矩,大斧揮斤校準繩。野渡春風,人喜乘潮移酒舫;江天暮雨,客愁隔岸對漁燈。

談對吐,謂對稱。冉閔對顏曾。侯嬴對伯嚭,祖逖對孫登。拋白紵,宴紅綾。勝友對良朋。爭名如逐鹿,謀利似趨蠅。仁傑姨慚周不仕,王陵母識漢方興。句寫窮愁,浣花寄跡傳工部;詩吟變亂,凝碧傷心嘆右丞。

榮對辱,喜對憂。繾綣對綢繆。吳娃對越女,野馬對沙鷗。茶解渴,酒消愁。白眼對蒼頭。馬遷修史記,孔子作春秋。莘野耕夫閑舉耜,渭濱漁父晚垂鉤。龍馬遊河,羲帝因圖而畫卦;神龜出洛,禹王取法以明疇。

冠對履,舄對裘。院小對庭幽。面牆對膝地,錯智對良籌。孤嶂聳,大江流。芳澤對園丘。花潭來越唱,柳嶼起吳謳。鶯懶燕忙三月雨,蛩摧蟬退一天秋。鍾子聽琴,荒徑入林山寂寂;謫仙捉月,洪濤接岸水悠悠。

魚對鳥,鶺對鳩。翠館對紅樓。七賢對三友,愛日對悲秋。虎類狗,蟻如牛。列辟對諸侯。陳唱臨春樂,隋歌清夜遊。空中事業麒麟閣,地下文章鸚鵡洲。曠野平原,獵士馬蹄輕似箭;斜風細雨,牧童牛背穩如舟。

歌對曲,嘯對吟。往古對來今。山頭對水面,遠浦對遙岑。勤三上,惜寸陰。茂樹對平林。卞和三獻玉,楊震四知金。青皇風暖催芳草,白帝城高急暮砧。綉虎雕龍,才子窗前揮彩筆;描鸞刺鳳,佳人簾下度金針。

登對眺,涉對臨。瑞雪對甘霖。主歡對民樂,交淺對言深。恥三戰,樂七擒。顧曲對知音。大車行檻檻,駟馬聚駸駸。紫電青虹騰劍氣,高山流水識琴心。屈子懷君,極浦吟風悲澤畔;王郎憶友,扁舟卧雪訪山陰。

宮對闕,座對龕。水北對天南。蜃樓對蟻郡,偉論對高談。遴杞梓,樹楩楠。得一對函三。八寶珊瑚枕,雙珠玳瑁簪。蕭王待士心惟赤,盧相欺君面獨藍。賈島詩狂,手擬敲門行處想;張顛草聖,頭能濡墨寫時酣。

聞對見,解對諳。三橘對雙柑。黃童對白叟,靜女對奇男。秋七七,徑三三。海色對山嵐。鸞聲何噦噦,虎視正眈眈。儀封疆吏知尼父,函谷關人識老聃。江相歸池,止水自盟真是止;吳公作宰,貪泉雖飲亦何貪。

寬對猛,冷對炎。清直對尊嚴。雲頭對雨腳,鶴發對龍髯。風台諫,肅堂廉。保泰對鳴謙。五湖歸范蠡,三徑隱陶潛。一劍成功堪佩印,百錢滿卦便垂簾。濁酒停杯,容我半酣愁際飲;好花傍座,看他微笑悟時拈。

連對斷,減對添。淡泊對安恬。回頭對極目,水底對山尖。腰裊裊,手纖纖。鳳卜對鸞占。開田多種粟,煮海盡成鹽。居同九世張公藝,恩給千人范仲淹。簫弄鳳來,秦女有緣能跨羽;鼎成龍去,軒臣無計得攀髯。

人對己,愛對嫌。舉止對觀瞻。四知對三語,義正對辭嚴。勤雪案,課風檐。漏箭對書箋。文繁歸獺祭,體艷別香奩。昨夜題詩更一字,早春來燕卷重簾。詩以史名,愁里悲歌懷杜甫;筆經人索,夢中顯晦老江淹。

Ⅱ 歷史上,紙上談兵里的趙括,真的只會說而不會帶兵

Ⅲ 馬謖與趙括有哪些相同點

1. 都是男人,古代中國男人;
2. 都是軍人,都是軍官;
3. 都生活在戰亂時代,都帶兵上過戰場;
4. 口才都是一流,能充分展示自己的才華;
5. 都熟讀兵書,通曉軍事理論,可稱為軍事理論家;
6. 都是臨陣不知機變,只知道生搬硬套兵書上的理論;
7. 都因戰敗而身亡(雖然一個死在戰場,一個死在帳外);
8. 都被人提前看出不足,趙奢告誡趙王不可用趙括,劉備告誡諸葛亮不可大用馬謖,但相同的是兩人最後都被委以重任,並都帶來了災難性的後果。
9. 死後都被人議論,身後都留下一個成語,一個是言過其實(馬謖),一個是紙上談兵(趙括);
10. 現在都是人們教育、工作、學習、生活中的反例,死後千年還不得安生,被人挖出來到處宣傳。雖然很多笑話他們的人,比如在下我,在學校里學了一大堆紙上談兵的技能,擁有一張言過其實的文憑,有什麼資格笑話這老兩位老人家。但彷彿大聲的笑話趙括、馬謖後,自己就能理論聯系實際了,自己就和言過其實、紙上談兵劃清了界限,於是乎,我也跟大家一起笑了,並且笑得很自信、很大聲!!不信,你聽:哈哈哈哈!!!

Ⅳ 趙括領兵VS馬謖領兵誰能贏

趙和馬的經歷驚人相似,長平之戰和失街亭之戰都是先對形勢判斷錯誤,被包圍,組織突圍,不能,最後戰士們投降了,都失敗了.

趙熟讀兵書,但是不懂用兵,賞罰不明.
馬精於謀略,但不懂和戰場實際結合.

很難分出上下.

Ⅳ 怎樣評價趙括

現在一般如是評價趙括:被後人當作「紙上談兵」的笑料。
而到底趙括是怎樣的呢?趙括,趙國馬服君趙奢之子。趙奢死後,趙惠文王念其父子功高,讓趙括襲封馬服君。因趙括深諳軍事,喜談兵學,門徒眾多,因而又被尊稱為馬服子。趙括少年時就聰穎過人,儀表堂堂,在幾個兄弟中最為出色。趙奢好刑名之學,早年為田部吏,以嚴正著稱。後來統兵打仗,靠嚴肅軍紀,循規蹈矩,也能多次取勝。但趙括認為他的父親雖然治軍嚴明,但不善於謀劃,能不大敗可求小勝但也難求大功。趙奢起初有些惱怒,認為趙括口出狂言,便決定以後再出征的時候,將趙括帶在身邊,希望讓殘酷的戰爭來教訓這個十分自負的兒子。
趙括真的是紙上談兵之徒?趙惠文王十九年(公元前280年),在樂毅破齊後,惠文王命趙奢為將,攻齊的麥丘(今山東商河西北)。此前,趙軍已多次進攻麥丘這個孤城,但由於麥丘糧草充足,守軍中有善於守城的墨家弟子相助,而沒能攻下。惠文王十分生氣,命令趙奢在一個月內拿下麥丘。趙奢一到麥丘,就命令進攻。趙括認為,採用硬攻的方法,是很難在一個月內攻下麥丘的。從種種跡象來看,麥丘的糧食盡管還沒有完全吃光,但肯定是不多了。趙括希望父親先搞清楚情況,暫停進攻,避免硬攻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但一個月的時間太短了,趙奢沒有聽趙括的話,下令攻城。趙軍死了不少人也沒有攻下麥丘。趙括對趙奢說,守城者中有墨家弟子,對趙軍的進攻很有防禦辦法,使趙軍攻了幾年都無功而返。而此次的趙軍閼與以往的趙軍沒有什麼不同,不比他們更善戰,攻城的手段也並不比他們更多,如果像以前的趙軍一樣硬攻的話,必然也要付出像以前一樣的慘痛代價。而且城中的人經常在晚上出來偷襲趙軍。城外也有不少墨家游俠組成的游擊隊對趙軍進行騷擾。如果繼續這種情況的話,一個月的時間很快就會過去。趙奢於是詢問抓到的俘虜,向他們了解城中的情況,可是俘虜不說。趙括每天給這些俘虜飯吃,對他們很客氣,還給他們糧食讓他們帶回城中給家裡人吃。於是,俘虜中有人悄悄地告訴趙括,城中的糧食不多,都被齊軍控制。百姓早已斷糧,已經開始吃人了。趙括問齊軍還能守多長時間。俘虜說還能守幾個月。於是趙奢聽從趙括的建議,停止進攻,把俘虜全部放了回去。俘虜回去後,說這支趙軍很客氣,沒有侮辱他們,還讓他們吃飽,讓他們帶糧食回來。城裡的百姓有的就想出來投降趙奢了。齊將見俘虜給城中帶來了騷動,便將他們都關了起來。士兵和百姓對此都有怨言。趙奢讓圍城的趙軍用拋石機把糧食拋入城中。趙軍每天把糧食拋入城中後,就回營休息,也不向城中說什麼。這樣過了幾天,守城的齊軍派代表把這些糧食送回來,對趙奢說趙軍要戰就來攻,不要再拋糧食了。趙奢讓他回城裡等著,但卻並不進攻,只是隔了幾天才繼續向城裡拋糧食。這樣又過了幾天,守城的齊將派代表來閼與趙奢擇日決戰,但趙奢聽從趙括的意見,拒絕與他見面。過了幾天,麥丘的人殺了守城的齊軍將領投降了。趙括的辦法奏效了,趙奢暗暗佩服這個兒子比自己強。惠文王對趙奢能夠在不到一個月就攻下麥丘而且傷亡很少的事跡感到很好奇。趙奢就對他講了這是趙括的辦法,惠文王重賞了趙奢和趙括。
趙惠文王二十九年(公元前270年),惠文王恃強欺負秦國,拒不履行先前與秦國達成的換城協議,讓秦國十分惱怒。秦派中更胡陽通過盟國韓國的上黨地區進攻趙國的閼與(今山西和順)。閼與地處太行山西,通過太行山的孔道,可以進抵趙國的都城邯鄲,是個十分重要的軍事據點。胡陽是出於白起門下的秦國名將,此前屢有戰功。閼與告急,惠文王問廉頗,廉頗認為道遠險狹,難救。惠文王又問藺相如,藺相如認為閼與難救,不如在邯鄲附近的武安設防,以逸待勞,殲滅這股孤軍深入的秦軍。惠文王不想丟掉閼與這個戰略據點,就問趙奢,趙奢認為閼與必須要救。如果丟掉閼與,即使在武安殲滅入犯的秦軍,閼與也必定被其臨近的上黨韓軍佔領,丟掉閼與給邯鄲造成的危險一樣會存在。閼與雖然道遠險狹,兩軍在此作戰,譬如兩鼠斗於穴中,狹路相逢勇者勝。惠文王十分欣賞趙奢的勇氣,命趙奢為將救閼與。趙奢將行,與趙括語。趙括認為,胡陽乃白起所看重的秦軍名將,很會用兵,趙軍雖然強勁,但無必勝的把握。憑勇而戰,秦軍也很勇敢,趙軍的勝算只有一半。趙奢問趙括有何想法,趙括說,秦軍借韓路攻趙,韓國很擔心被秦軍順手牽羊。而秦軍連年攻韓,雖然迫使韓國成為他的盟國,但韓國反復無常。此次秦軍深入韓境,必定要提防韓國的反叛。秦韓兩軍實際上是互有顧慮。秦軍遠道攻趙,利在速戰。趙軍應讓秦韓兩軍相疑,分散秦軍對趙國的注意力。如果讓秦軍對自己所處的環境感到恐懼,那麼秦軍就好戰勝了。趙軍再示之以在武安設防,給秦軍造成趙軍要以逸待勞迎擊秦軍的假象,使秦軍的注意力轉移,然後再火速突襲,秦軍可一舉殲滅。於是,趙奢一面派人潛入閼與,告訴守閼與的趙軍,國內已派大軍來救,一個月內必解閼與之圍,務要監守。一面選派軍中智勇機變之士,潛入閼與附近,先喬裝秦軍攻擊韓軍,又喬裝韓軍攻擊秦軍,如此反復,使秦韓兩軍相疑。秦韓兩軍本來就毫無信任可言,相互狐疑,經趙軍的暗中挑撥,漸起摩擦。趙奢西出邯鄲,在武安停止前進,命令士卒修築防禦工事,並傳令軍中,有以軍事諫者死,已絕外人窺視其意。軍中有一平原君門客言急救閼與,趙奢立斬,從此軍中無人敢言救閼與。胡陽遣人冒充閼與使者求見趙奢,被趙括識破,趙奢假說道路險遠不好救。只怕援軍未到閼與,而閼與已被秦軍所破。到時候,秦軍如果出擊遠道而來的趙國援軍,趙軍必敗,邯鄲就很危險了。這可是丟大保小,得不償失。秦軍間諜假意閼與不保,悲痛欲絕,死諫趙奢救閼與。趙奢不許,命人將其扶下。秦軍間諜回報胡陽。韓軍與秦軍的沖突越來越嚴重,秦軍不得不分派兵力防止韓軍斷其西歸之路,而趙國的閼與又遲遲攻不下來,城中的趙軍還聲言要與韓軍夾擊秦軍,這些麻煩讓胡陽應接不暇。胡陽聽說趙奢確實是在武安設防攔阻秦軍,而不是前來援救閼與,非常高興,重賞了間諜。為了盡快攻下閼與,胡陽把駐守北山制高點以防備趙國援軍的秦軍撤了下來,投入到攻取閼與的戰斗中,只在北山留下幾個瞭望哨所。趙奢在得知胡陽把北山的秦軍撤下來後,立即命令裨將許歷火速率領軍中善射者奪取北山制高點。許歷到北山後,胡陽聞聽趙國援軍已到,立即援救北山,但是許歷先攻下了北山制高點,隨即居高臨下向胡陽猛射。趙奢領軍從後掩殺,閼與的趙軍也出城攻擊,韓軍也出來劫殺敗退的秦軍。趙軍大勝,秦軍名將胡陽戰死。趙奢救閼與,前後正好用了一個月。趙惠文王賜趙奢為馬服君(馬服地在今河北邯鄲西北。趙奢的後人中有一支以馬為姓),以許歷為國尉。趙奢於是與廉頗、藺相如同位。趙括也因此而被立為嗣子。趙括喜談兵學,自己也著書立說,軍中門徒眾多。趙奢死後,惠文王賜趙括襲封馬服君,軍中將領皆尊稱趙括為馬服子(把趙括是馬服君趙奢的兒子作為趙括被稱為馬服子的解釋是錯誤的)。
惠文王死後,子孝成王即位。齊安平君田單來投,拜為相。孝成王四年(公元前262年),韓上黨(今山西東南部沁水以東地區,含晉城、陵川、高平等地)守將馮亭抵擋不住秦軍的進攻,願把上黨獻給趙國。趙國接受了,封馮亭為華陽君,令其繼續守上黨。眼看到手的韓上黨歸了趙,秦昭王十分惱火。由於強趙的插手,秦軍暫時停止了對韓上黨的進攻。孝成王六年(公元前260年),秦命左庶長王齕再攻韓上黨。趙使廉頗將。廉頗到達趙上黨(今山西榆社、和順、長治等地,南與韓上黨相接)時,秦左庶長王齕已攻取韓上黨。於是,廉頗駐軍長平(今山西高平市北),與秦軍相接。先前,孝成王在議救上黨將時,藺相如舉薦廉頗。但田單認為,廉頗本為騎將,善於平原野戰,不善於在上黨這樣的山地環境作戰,而且廉頗與秦軍交手鮮有勝績,不如派有在上黨地區作戰經驗,曾經在閼與大破秦軍的趙括為將。孝成王再問藺相如,藺相如堅持舉薦廉頗,而不用趙括。時值藺相如在趙國用政。秦軍佔有韓上黨後,王齕堅壁營壘,治軍嚴整,避免與趙軍沖突。廉頗治軍不嚴,(這也為趙括臨陣換將,使軍心大亂埋下了伏筆。)將士爭功。四月,裨將茄見秦軍安靜,以為秦軍畏趙,便攻擊秦軍哨兵。秦軍奮力反擊,殺死茄,引來廉頗大舉攻秦,長平之戰爆發了。六月,秦軍陷趙軍,取二寨,殺四尉。七月,趙軍築壁壘而守之。秦又攻其壘,取二尉,敗其陣,奪西壁壘。廉頗堅壁待秦,但秦軍仍能不斷蠶食趙軍,不斷攻破趙軍營寨。趙軍不利,士卒多有逃亡,廉頗無法制止。趙上黨告急。消息傳到趙國,群臣議論紛紛,藺相如託病。(趙括為什麼只會紙上談兵?還不是藺相如不給趙括機會。好好的一個朝廷重臣,掌握著選拔人才的重任。而筆試成績、面試成績這么優秀,還有戰功的趙括---當時用軍功受封制,功軍是看得了多少敵軍首級定,可是趙括一直當的是「軍師」,等於是沒有戰功----後來的漢將李廣也是因為沒有得敵首級而不能封候的。正碰上趙國天天打仗這個一個美好的時代,藺相如卻不給他領兵出征的實踐機會----趙括從來沒有獨立為將,多數戰功是當「軍師」得來的,也就是說沒有多少統軍經驗。他當然只會紙上談兵了。到了關鍵時刻才讓趙括出場,不敗才怪。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我們下面會說到。)如果秦軍佔有趙上黨,則完全控制了河東這個戰略重地。北上可取趙舊都晉陽(今山西太原西南),向西越過太行山可直接威脅趙國的都城邯鄲。由於秦國占據了韓國的上黨地區,又將攻破趙的上黨,形勢對趙國十分不利。群臣中有堅持用廉頗的,有建議用趙括代廉頗的,有建議用田單代廉頗的,還有建議用藺相如代廉頗的。趙孝成王認為,秦軍已佔有韓上黨,正在蠶食趙上黨,固守是守不住的,必須得把秦軍趕出上黨地區。孝成王准備用趙括為將,但他想聽聽望諸君樂毅的意見。樂毅雖然卧病在家,但對外面的形勢非常了解。樂毅認為,從秦昭王的戰略部署來看,秦趙之間必有一場大決戰,而上黨地區就是秦趙決戰的第一戰場。廉頗是一位以勇氣聞名的優秀將領,他的長處是能夠在短時間內決出勝負的攻堅戰和平原野戰,而不是像上黨戰役這樣的持久戰。藺相如是一位出色的辯士,帶兵打仗不是他所擅長的。大臣建議用藺相如代廉頗是對他舉薦廉頗不力的怨言。田單有在齊國固守即墨,最終反攻燕國光復齊國的經歷,是一位可以重用的人。樂毅說如果他不是染有重病,力不能行的話,他願意為孝成王出征上黨,但是不行了。樂毅建議孝成王以趙括代廉頗為上黨地區將,以田單為邯鄲地區將,調廉頗回來防備燕齊魏趁趙國與秦國在上黨決戰之機對趙國進行攻擊。樂毅進一步解釋了這樣做的原因。趙括少年即在軍中,軍事經驗豐富,有攻城和野戰的經驗,而且有在閼與和趙奢大破秦軍名將胡陽的盛名,軍中敬畏其父子。而且趙括軍事理論深厚,趙軍將領多從其研習兵學,對他都很佩服,以他為權威,能夠服從他的調遣。趙括有其父趙奢之風,治軍嚴整,深念君恩,可以信賴。秦趙上黨決戰必然是一場巨戰,樂毅認為趙國有能力指揮如此巨戰的有四個人,趙括、田單、李牧和他本人。(沒有廉頗)此時匈奴大舉進犯趙國北部邊疆,李牧的壓力很大,根本無法抽身。而樂毅染病無法出征。田單本是齊國人,到趙國時間不長,雖然高居相位,但群臣仍視其為外人,軍中高級將領恐怕多有不服。田單只可坐鎮,而不可出征。對於魏冉居陶國對邯鄲的巨大威脅,正可以用田單來抵擋。趙括是公室出身,與其父素有威名,是指揮上黨戰區的最合適人選。樂毅本人雖不能親自帶兵打仗,但無礙於給孝成王當一個好軍師。孝成王認為樂毅的見解十分深透,對廉頗、田單和趙括的安排可謂各得其所。於是命趙括為將,率軍解救上黨。趙括回家後,准備出征。其母讓趙括多向趙王求賜安家。以往趙奢與趙括戰勝歸來得到趙王的賞賜後,多會分給軍中將士,父子二人對錢財並不看重。趙括不解,問其母。括母說,你此次出征,指揮的部隊不下百萬,趙國的一半軍隊都聽你的調遣,這不能不讓趙王擔心。而且上黨地區自來是天險,足以自立,你手握重兵在此,日久,必然會有人向趙王獻讒。秦趙決戰,秦國必然是武安君白起與你決戰,勝負當在伯仲之間。敗則,吾家不存。勝則,沖天之功,必為趙王忌憚。你父子盛名已久,早已遭人嫉妒。你多向趙王求賞,置辦家業,替子弟求封;而你須孤身出征,家中子弟盡留邯鄲,以此示你戀家必歸之意。君王歷來不愛貪名的將軍,你父親好廉名,結果群臣對他多有排擠。讓你求財自污,實屬無奈。如此巨戰,實際上已難以分辨勝負,全在評判者的側重,因而必須要趙王不疑才行。(這個趙孝成王,可是得了父親趙惠文王的真傳,內斗內行,外戰外行----當然,經歷了趙惠文王在幕後策劃的「沙丘之亂」後的趙國,已不是那個趙武靈王時的趙國了----這是那時趙國也不能君臣一心,才有了「沙丘之亂」.....現在就更加困難了。也就是說明面上趙括被長期「雪藏」,是身為權臣的藺相如從中作梗,更深的原因是權臣和趙國公室的內斗,不過他們的內斗被趙王利用了。這也是平原君趙勝不得志的原因所在----因為他們都是可以威脅趙王王位的人,而且他們還是當年胡服騎射改革的中涌現的少壯派成員---趙括父趙奢就是因為避「沙丘之亂」而出逃燕國的,同去燕國的還有樂毅---這就是為什麼樂毅老為趙括說好話的原因,他們是世交。)趙括依其母言。括母又向孝成王貶趙括,勸趙王不要讓趙括為將,以此來試探趙王對趙括的任用決心。見趙王用趙括之意已決,便誘趙王許諾無論趙括勝敗,與其家人無關。趙王同意了。趙括到長平後,嚴明了軍紀,對廉頗使用的將領多有裁撤。廉頗好用勇敢軍人為將,但多不善謀,不善統御。趙括對趙軍進行了一番整頓後,(趙括的毛病出來了,他是臨陣所異之帥,本來就軍心浮動,他還來個臨陣異將,這正是統軍經驗不足的表象)再與王齕交戰,王齕不利。昭王聽說趙括已到長平,急調武安君白起。趙括見秦軍的集結與部署大為變動,知道武安君已到軍中。八月,白起見趙括漸收失地,便提出與趙括決戰。孝成王命趙括抓住時機,盡快擊敗白起,再向東解決魏冉。於是,趙括同意決戰。白起在西,趙括在東。在白起西面五十里是很深很寬的沁水,在趙括東面十里是河床很寬但水很淺的丹水。兩軍南為太行、王屋,為秦軍所佔,北為太行山脈的幾處關隘,分歸秦趙。這塊矩形戰場坐落在上黨盆地中。趙括命令駐守沁水西岸皮牢(今山西翼城東北)的趙軍掃除沁水沿岸的秦軍,控制沁水,向東與趙括軍夾攻白起軍。命令駐守晉陽的趙軍南下臨汾、安邑一線,保護皮牢軍,威懾河西空虛的秦國本土。決戰開始了。趙括率軍猛擊白起軍,白起軍向西撤退。眼看就要退到沁水東岸了。突然,趙括發現,沁水東岸沿線有秦軍的營寨。這是白起命令駐守在沁水東岸光狼(今山西端氏西北)的秦軍在一夜之間紮起的營寨。白起軍進入背水陣中,拼力死守。趙國的皮牢守軍被王齕阻擊,沒有完成趙括的控制沁水沿岸、東渡夾擊白起軍的指令。晉陽的守軍被秦將司馬梗阻擊無法南下完成對皮牢軍的支援。趙括軍雖然屢次沖入秦軍背水陣,但在沁水中的秦國戰船馬上又配合岸上的秦軍將進入秦寨的趙軍消滅。這些戰船是坐鎮野王(今河南沁陽)的秦昭王派來的。趙括與白起在沁水東岸進行了一場面對面的消耗戰,兩軍難分勝負。趙括無法消滅白起軍,也擺脫不了他們。由於秦軍列的是背水陣,趙軍突破他們沒有意義,突破後,面對的是一條又寬又深的沁水,水面上是秦軍的戰船。趙括想退回長平,但稍一行動,白起軍就死死地纏上來,趙括明白了,白起是要全殲他這支趙軍。大軍作戰,糧食是關鍵。白起軍有沁河上的秦艦補充給養,而趙括軍卻只能吃隨身攜帶的少量糧食。趙括不得已,命一支趙軍斷後,掩護大軍東撤。但就在快到長平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片營寨,一股數量極大的秦軍堵住了歸路。這是秦昭王從野王發來的援軍,目的在於斷趙括的退路和糧道。身後的白起軍在消滅了執行掩護任務的趙軍後,又攻了上來,與阻斷趙括的野王軍夾擊趙括。擺在趙括面前的路只有越過丹水東撤陵川。趙括撤到丹水河邊時,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本來不深的丹水突然間變得像沁水一樣寬,一樣深了。沒有渡河船隻的趙軍被突然間變寬的丹河斷了最後一條路。原來,丹河裡的水是秦昭王從黃河中引來的。丹河中有不少秦軍的艦船。丹河東岸有秦王從野王發來的部隊,阻擊陵川趙軍的援救。實際上,陵川的趙軍未敢來救。趙括被秦軍死死地圍住了。長平、晉陽、皮牢的趙軍拚命向趙括靠攏,秦昭王派出的野王軍、司馬梗軍、王齕軍也拚命地阻擊。整個河東戰場的形勢是沖與堵,只要秦軍有一路被突破,秦軍就會滿盤皆輸。秦昭王讓穰侯從陶國對邯鄲加緊進攻,使趙國不能抽調兵力援救長平。趙括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沒有糧食。隨身攜帶的少量糧食早已吃光,糧道又被切斷。戰馬也都殺了,可以吃的東西都吃了。最後,趙括不得不下令以軍中殘、病、弱、老者為食。趙括曾派趙軍中英勇果決之士刺白起,白起受傷。在被困了四十六日後,趙括選軍中一酷肖自己之人,穿他的鎧甲,用他的旗號引一軍向晉城(今山西晉城)突襲,而自己引一軍向長平突圍。秦軍射死酷肖趙括者,以為趙括已死。秦軍圍住趙括軍,向趙軍喊話,說趙括已死,勸趙軍速降。於是,趙括詐降。白起發現,趙軍雖降,但仍然不亂,疑是詐降,怕趙軍反復。白起想先將趙軍解除武裝,再盡殺之。便假意接受趙軍投降。趙括對手下的將領說,趙軍並未戰敗,鬥志未懈,白起不會真心受降。秦軍的接受投降必然也是假的,秦軍在解除趙軍武裝後,會再攻趙軍。趙括打算在秦軍受降時,利用與秦軍接近的機會,先動手。在受降時,趙軍突然向秦軍發動襲擊,兩軍再戰,死傷無數,趙軍終因力竭而敗。白起選從長平附近捉到的趙國少年向邯鄲報假信,以造成邯鄲混亂。邯鄲聽說趙括投降,大震,秦國混在邯鄲的間諜乘機渲染趙軍大敗的氣氛,蠱惑人心。與趙奢趙括不善者請趙王夷滅趙括三族。因趙括母在趙括出征前與趙王有約,孝成王沒有食言。田單不信(田單本人是心理戰的高手,當年他就是這樣玩了樂毅一把),拷問報信的趙國少年,方知這些少年乃外圍之人,並非親眼所見趙括投降。報信人都是秦軍不殺,依秦軍之言給趙國報信的。田單盡殺少年,使間諜詳查長平之戰的確實情況。不久,間諜回報田單,趙括是詐降,最終戰死。趙括全軍戰死,雖然損失慘重,但消耗的秦軍數量更多。於是,田單穩定趙人心,捕殺蠱惑造謠者。孝成王問望諸君長平之戰,樂毅說,趙括雖死而趙軍未敗。趙括的部署可謂得當,只是趙皮牢、晉陽二軍未能完成任務,殊為可惜。趙軍雖然損失稍大,但秦軍的消耗的人力物力也不相上下,秦趙兩強對峙的格局沒有改變。趙國的最大損失是失去了趙括。秦軍雖然暫時能夠佔領河東,但已兵力虛弱,必然會被趕走。孝成王厚贈趙括家人,夷陵川守將。(戰略上,趙括的戰法消耗掉了秦國的大部分兵力。這樣,在的來的邯鄲之戰中,秦國也是只好灰溜溜的退兵而去。也就是說,當時的國際形勢,趙國貪上黨一郡之地,本來就是棋輸一著---是平原君趙勝乾的好事;單看邯彈會戰,趙國又是先輸後贏,而這個先輸,就是輸在長平之戰上。但是沒有長平之戰對秦軍的有生力量的消耗,哪裡會來得邯鄲會戰的小勝。又怎麼會在最後使得趙國復得上黨。)趙軍全部戰死後,白起使人尋找趙括屍,不得,只找到趙括用劍和鎧甲。白起極為傷心,以衣冠厚葬,取趙括劍自用。趙括身材長大,美姿儀,矯健多力,人格特出。戰後,白起見秦昭王,論趙括。白起說,我以五十萬之眾圍趙括二十萬之軍,傷亡過半,才全殲此軍,是我用兵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腹中無食,以人充飢而鬥志不懈,這是趙括的本領。長平之戰,秦軍精銳損失過半,優秀將領死傷無數,實際是秦軍未勝,趙軍未敗。唯一的不同是,趙括死了,我還活著。秦昭王說,長平巨戰,秦失六十萬,趙失七十萬,秦可謂小勝。而趙括死,武安君存,可謂大勝。事後,范雎謂秦昭王,長平巨戰,大勝的是秦王。秦王笑而不答。三年後,秦昭王五十年(公元前257年),昭王殺白起。秦將鄭安平降趙,上黨復歸趙。
就算趙括是廢柴,最廢的還是趙孝成王。
趙將馬服君趙奢之妻,趙括之母也。秦攻趙,孝成王使括代廉頗為將。將行,括母上書言於王曰:「括不可使將。」王曰:「何以?」曰:「始妾事其父,父時為將,身所奉飯者以十數,所友者以百數;大王及宗室所賜幣帛,盡以與軍吏、士大夫;受命之日,不問家事。今括一旦為將,東向而朝軍吏,吏無敢仰視之者;王所賜金帛,歸盡藏之;乃日視便利田宅可買者。王以為若其父乎?父子不同,執心各異。願勿遣!」王曰:「母置之,吾計已決矣。」括母曰:「王終遣之,即有不稱,妾得無隨乎?」王曰:「不也。」
括既行,代廉頗三十餘日,趙兵果敗,括死軍覆。王以母先言,故卒不加誅。
從上面看,趙括母親苦苦相勸說趙括用不得,趙王竟然堅持用趙括,可見趙王不知人甚已。

Ⅵ 趙括和馬謖這兩個悲催人物相比較,孰優孰劣

‍‍兩人沒有可比性。馬謖這個人一直當的是參謀,沒有實際領兵過,是個文官。趙括則不一樣,趙括是從軍隊中成長起來的,追隨父親趙奢,一直在軍中任職,所以趙括比馬謖更有威望。但是趙括這個人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人太直,他迷戀陣戰,喜歡與敵軍做正面交鋒,卻很少顧及戰場以外的其他因素,這是趙奢反對他當統帥的主因,但是趙括之才當個前鋒主將還是勝任的,比如他就在闕與之戰中擔任主力前鋒,帶兵沖殺,甚至長平大戰他也是死在沖鋒的路上。也就是說,馬謖是不能帶兵打仗,趙括只是不能當統帥,換而言之,守街亭的如果是趙括他會真刀真槍的與張郃打對戰。‍‍

Ⅶ 趙括在歷史上真的這么不堪嗎

趙括因戰敗而斷送40餘萬將士性命和趙國前途而成為千古笑柄,其事跡成為成語「紙上談兵」,不過這對他來說並不公平。

1.麥丘之戰

趙惠文王十九年(公元前280年),在樂毅破齊後,惠文王命趙奢為將,攻齊的麥丘(今山東商河西北)。此前,趙軍已多次進攻麥丘這個孤城,但由於麥丘糧草充足,守軍中有善於守城的墨家弟子相助,而沒能攻下。惠文王十分生氣,命令趙奢在一個月內拿下麥丘。

趙奢一到麥丘,就命令進攻。趙括認為,採用硬攻的方法,是很難在一個月內攻下麥丘的。從種種跡象來看,麥丘的糧食盡管還沒有完全吃光,但肯定是不多了。趙括希望父親先搞清楚情況,暫停進攻,避免硬攻造成不必要的損失。趙括的辦法奏效了,趙奢暗暗佩服這個兒子比自己強。

惠文王對趙奢能夠在不到一個月就攻下麥丘而且傷亡很少的事跡感到很好奇。趙奢就對他講了這是趙括的辦法,惠文王重賞了趙奢和趙括。

2.閼與之戰

趙惠文王二十九年(公元前270年),惠文王恃強欺負秦國,拒不履行先前與秦國達成的換城協議,讓秦國十分惱怒。秦派中更胡陽通過盟國韓國的上黨地區進攻趙國的閼與(今山西和順)。閼與地處太行山西,通過太行山的孔道,可以進抵趙國的都城邯鄲,是個十分重要的軍事據點。胡陽是出於白起門下的秦國名將,此前屢有戰功。閼與告急,惠文王問廉頗,廉頗認為道遠險狹,難救。惠文王又問藺相如,藺相如認為閼與難救,不如在邯鄲附近的武安設防,以逸待勞,殲滅這股孤軍深入的秦軍。惠文王不想丟掉閼與這個戰略據點,就問趙奢,趙奢認為閼與必須要救。趙奢領軍從後掩殺,閼與的趙軍也出城攻擊,韓軍也出來劫殺敗退的秦軍。趙軍大勝,秦軍名將胡陽戰死。趙奢救閼與,前後正好用了一個月。

趙惠文王賜趙奢為馬服君(馬服地在今河北邯鄲西北。趙奢的後人中有一支以馬為姓),以許歷為國尉。趙奢於是與廉頗、藺相如同位。趙括也因此而被立為嗣子。

趙括喜談兵學,自己也著書立說,軍中門徒眾多。趙奢死後,惠文王賜趙括襲封馬服君,軍中將領皆尊稱趙括為馬服子(把趙括是馬服君趙奢的兒子作為趙括被稱為馬服子的解釋是錯誤的)。

惠文王死後,子孝成王即位。齊安平君田單來投,拜為相。

3.上黨-長平之戰

[起因]

孝成王四年(公元前262年),韓上黨(今山西東南部沁水以東地區,含晉城、陵川、高平等地)守將馮亭抵擋不住秦軍的進攻,願把上黨獻給趙國。趙國接受了,封馮亭為華陽君,令其繼續守上黨。眼看到手的韓上黨歸了趙,秦昭王十分惱火。由於趙的插手,秦軍暫時停止了對韓上黨的進攻。

孝成王六年(公元前260年),秦命左庶長王齕再攻韓上黨。趙使廉頗將。廉頗到達趙上黨(今山西榆社、和順、長治等地,南與韓上黨相接)時,秦左庶長王齕已攻取韓上黨。於是,廉頗駐軍長平(今山西高平市北),與秦軍相接。先前,孝成王在議救上黨將時,藺相如舉薦廉頗。但田單認為,廉頗本為騎將,善於平原野戰,不善於在上黨這樣的山地環境作戰,而且廉頗與秦軍交手鮮有勝績,不如派有在上黨地區作戰經驗,曾經在閼與大破秦軍的趙括為將。孝成王再問藺相如,藺相如堅持舉薦廉頗,而不用趙括。時值藺相如在趙國用政。

[形勢]

秦軍佔有韓上黨後,王齕堅壁營壘,治軍嚴整,避免與趙軍沖突。廉頗治軍不嚴,(這也為趙括臨陣換將,使軍心大亂埋下了伏筆。)將士爭功。四月,裨將茄見秦軍安靜,以為秦軍畏趙,便攻擊秦軍哨兵。秦軍奮力反擊,殺死茄,引來廉頗大舉攻秦,長平之戰爆發了。

六月,秦軍陷趙軍,取二寨,殺四尉。七月,趙軍築壁壘而守之。秦又攻其壘,取二尉,敗其陣,奪西壁壘。廉頗堅壁待秦,但秦軍仍能不斷蠶食趙軍,不斷攻破趙軍營寨。趙軍不利,士卒多有逃亡,廉頗無法制止。趙上黨告急。

[政治博弈]

消息傳到趙國,群臣議論紛紛,藺相如託病。(趙括為什麼只會紙上談兵?還不是藺相如不給趙括機會。好好的一個朝廷重臣,掌握著選拔人才的重任。而筆試成績、面試成績這么優秀,還有戰功的趙括---當時用軍功受封制,功軍是看得了多少敵軍首級定,可是趙括一直當的是「軍師」,等於是沒有戰功----後來的漢將李廣也是因為沒有得敵首級而不能封侯的。正碰上趙國天天打仗這個一個美好的時代,藺相如卻不給他領兵出征的實踐機會----趙括從來沒有獨立為將,多數戰功是當「軍師」得來的,也就是說沒有多少統軍經驗。他當然只會紙上談兵了。到了關鍵時刻才讓趙括出場,不敗才怪。當然,這只是原因之一。還有更深層的原因。我們下面會說到。

如果秦軍佔有趙上黨,則完全控制了河東這個戰略重地。北上可取趙舊都晉陽(今山西太原西南),向西越過太行山可直接威脅趙國的都城邯鄲。由於秦國占據了韓國的上黨地區,又將攻破趙的上黨,形勢對趙國十分不利。群臣中有堅持用廉頗的,有建議用趙括代廉頗的,有建議用田單代廉頗的,還有建議用藺相如代廉頗的。趙孝成王認為,秦軍已佔有韓上黨,正在蠶食趙上黨,固守是守不住的,必須得把秦軍趕出上黨地區。孝成王准備用趙括為將,但他想聽聽望諸君樂毅的意見。

[易帥]

樂毅雖然卧病在家,但對外面的形勢非常了解。樂毅認為,從秦昭王的戰略部署來看,秦趙之間必有一場大決戰,而上黨地區就是秦趙決戰的第一戰場。廉頗是一位以勇氣聞名的優秀將領,他的長處是能夠在短時間內決出勝負的攻堅戰和平原野戰,而不是像上黨戰役這樣的持久戰。藺相如是一位出色的辯士,帶兵打仗不是他所擅長的。大臣建議用藺相如代廉頗是對他舉薦廉頗不力的怨言。樂毅本人雖不能親自帶兵打仗,但無礙於給孝成王當一個好軍師。孝成王認為樂毅的見解十分深透,對廉頗、田單和趙括的安排可謂各得其所。於是命趙括為將,率軍解救上黨。

[未雨綢繆]

趙括回家後,准備出征。其母讓趙括多向趙王求賜安家。以往趙奢與趙括戰勝歸來得到趙王的賞賜後,多會分給軍中將士,父子二人對錢財並不看重。趙括不解,問其母。見趙王用趙括之意已決,便誘趙王許諾無論趙括勝敗,與其家人無關。趙王同意了。

[到任動向]

趙括到長平後,嚴明了軍紀,對廉頗使用的將領多有裁撤。廉頗好用勇敢軍人為將,但多不善謀,不善統御。趙括對趙軍進行了一番整頓後,(趙括的毛病出來了,他是臨陣所異之帥,本來就軍心浮動,他還來個臨陣將,這正是統軍經驗不足的表象)再與王齕交戰,王齕不利。昭王聽說趙括已到長平,急調武安君白起。

趙括見秦軍的集結與部署大為變動,知道武安君已到軍中。

[決戰形勢]

八月,白起見趙括漸收失地,便提出與趙括決戰。孝成王命趙括抓住時機,盡快擊敗白起,再向東解決魏冉。於是,趙括同意決戰。

白起在西,趙括在東。在白起西面五十里是很深很寬的沁水,在趙括東面十里是河床很寬但水很淺的丹水。兩軍南為太行、王屋,為秦軍所佔,北為太行山脈的幾處關隘,分歸秦趙。這塊矩形戰場坐落在上黨盆地中。

[決戰過程]

趙括命令駐守沁水西岸皮牢(今山西翼城東北)的趙軍掃除沁水沿岸的秦軍,控制沁水,向東與趙括軍夾攻白起軍。命令駐守晉陽的趙軍南下臨汾、安邑一線,保護皮牢軍,威懾河西空虛的秦國本土。

決戰開始了。趙括率軍猛擊白起軍,白起軍向西撤退。原來,丹河裡的水是秦昭王從黃河中引來的。丹河中有不少秦軍的艦船。丹河東岸有秦王從野王發來的部隊,阻擊陵川趙軍的援救。實際上,陵川的趙軍未敢來救。

趙括被秦軍死死地圍住了。長平、晉陽、皮牢的趙軍拚命向趙括靠攏,秦昭王派出的野王軍、司馬梗軍、王齕軍也拚命地阻擊。整個河東戰場的形勢是沖與堵,只要秦軍有一路被突破,秦軍就會滿盤皆輸。秦昭王讓穰侯從陶國對邯鄲加緊進攻,使趙國不能抽調兵力援救長平。

趙括面臨的最大問題就是沒有糧食。隨身攜帶的少量糧食早已吃光,糧道又被切斷。戰馬也都殺了,可以吃的東西都吃了。最後,趙括不得不下令以軍中殘、病、弱、老者為食。趙括曾派趙軍中英勇果決之士刺白起,白起受傷。在被困了四十六日後,趙括選軍中一酷肖自己之人,穿他的鎧甲,用他的旗號引一軍向晉城(今山西晉城)突襲,而自己引一軍向長平突圍。這樣,在接下來的邯鄲之戰中,秦國也是只好灰溜溜的退兵而去。也就是說,當時的國際形勢,趙國貪上黨一郡之地,本來就是棋輸一著---是平原君趙勝乾的好事!單看邯鄲會戰,趙國又是先輸後贏,而這個先輸,就是輸在長平之戰上。但是沒有長平之戰對秦軍的有生力量的消耗,哪裡會來得邯鄲會戰的小勝。又怎麼會在最後使得趙國復得上黨。

趙軍全部戰死後,白起使人尋找趙括屍,不得,只找到趙括用劍和鎧甲。白起極為傷心,以衣冠厚葬,取趙括劍自用。趙括身材長大,美姿儀,矯健多力,人格特出。

戰後,白起見秦昭王,論趙括。白起說,我以五十萬之眾圍趙括二十萬之軍,傷亡過半,才全殲此軍,是我用兵以來從未有過的事情。腹中無食,以人充飢而鬥志不懈,這是趙括的本領。長平之戰,秦軍精銳損失過半,優秀將領死傷無數,實際是秦軍未勝,趙軍未敗。唯一的不同是,趙括死了,我還活著。秦昭王說,長平巨戰,秦失六十萬,趙失七十萬,秦可謂小勝。而趙括死,武安君存,可謂大勝。事後,范雎謂秦昭王,長平巨戰,大勝的是秦王。秦王笑而不答。三年後,秦昭王五十年(公元前257年),昭王殺白起。秦將鄭安平降趙,上黨復歸趙。

Ⅷ 馬謖和趙括二人都被寄予厚望,但也都失敗了,那二人誰更「菜」

趙括不行,是因為他父母,藺相如,對手都這么認為,後來的長平之戰送掉40萬大軍不過印證了這些人的看法而已。

而歷史發明家們卻認為大家覺得趙括不行,就是因為長平之戰,屬於以成敗論英雄,其實完全是倒因為果。比誰對國家危害大不是這么比的,要看上面給他們什麼任務啊。趙括一上任領到的就是長平之戰的任務,而且還是在趙王要求速決的情況下帶了指標上任的,而且又不是他自己毛遂自薦的。馬謖領到的任務就是守街亭,你讓他和諸葛丞相交換一下,你看是不是危害就大了?

不要說什麼40多天沒啥好吹的,彈盡糧絕能40多天不亂古之少有,更何況趙國根本支援不到,蜀軍挺兩天支援就能來,40多天沒啥好吹的也沒見馬謖守住一天啊。諸葛亮自己就是參謀出身的,因為劉備關羽這些能獨自帶領大軍的人都死了,才趕鴨子上架帶兵出征的,所以他覺得馬謖也能做到。然而諸葛亮有個親自練兵的過程,而馬謖沒有,所以馬謖根本沒有能夠號令軍隊死戰的威望。因為缺了這個威望,所以馬謖不敢在平地和張郃交戰。至於馬謖逃跑,我估計是缺水幾天後根本沒法號令軍隊了,不然他完全可以像王平一樣收攏敗兵的。

Ⅸ 趙國名將馬服君趙奢之子趙括,真的只會紙上談兵么是否有內幕

所有人對趙括的概念都是從後人拿著紙上談兵這個典故和不多的那點「親朋好友」的對話黑的他,然後覺得這票臨陣換帥的領導和當王的包括這個誇誇其談的趙括本人都是傻冒,
然後就跟傻子一樣耿直地撞上白起被包圍,還傻乎乎多少時間不突圍被弄死了。
這些人從來沒想過一點
——沒有點軍事才能,能讓足足幾十萬,堆起來能塞滿東到西你上下班多少條馬路,擠滿人頭的軍隊動彈一步嗎?
哪怕指揮的是40萬頭豬,在座有誰趕得動嗎?
這種人怕是連玩個戰略游戲指揮個幾十個小兵都要手忙腳亂半天,玩過多少次這樣游戲的還勉強能打出「幾百個單位」的小戰術。
——趙括本身完全沒有多少好的打仗履歷
——可他卻年紀輕輕在各種權貴勢力和軍中錯根復雜的軍隊中吃得開,甚至指揮得動,換在座任何一個人來?
你能面對勉強在廉頗或別的老將面前才服氣聽命的一票猛將和軍中痞子?
這裡面有多少少年的手段和措施才能整合全軍?
有多少鼓舞人心的手段,才能讓在廉頗手裡一次次敗北的全軍有決一死戰的信心?讓這群士兵給一個比自己小多少歲的年輕人賣命??????
在座當然沒有統過軍的,你們知道光光是四十萬張嘴,軍隊就需要多少龐大的後勤?需要組織多少萬伙夫和運輸?折算下來一個人能從多少城市調來多少糧草,路途消耗多少,一個人力能喂飽幾個士兵???
光是裡面的統計就夠我們所有高學歷的白領用計算機和統計表算到腦殼破裂了,更不要說裡面還有七八成真正關於打仗,將領需要去組織謀劃出力的事了,
真的有人會以為這趙括上任,啥也不做,就是個花瓶還能帶起幾十萬大軍打上一仗?和如日中天的秦國軍隊,諸國避之若虎的秦國干????
抱歉,所謂一直貶低的廉頗不能,他也的確不敢,因為他輸了,就是千年罵名
老闆要他打,他一樣守成,被白起打的一路丟兵卸甲,說的好聽是消耗對方實力,但秦國那些年東西南北打仗從來沒停過,他們怕過這點消耗嗎?
就沒想過戰略國事上,再輸下去就要完蛋了嗎?逼他打也不得不打,可廉頗不還是愛惜羽毛,死活不打——想白了面對白起最多的他也知道自己肯定要輸,守勢拖時間還能好看一些。
他能贏?哈,對白起要能贏還能輪得到趙括??
拿父母之言詆毀他也是奇葩,
第一,這小子百分百有才能是肯定的,不然如上,任誰去操控不吃飯沒想法沒被打敗過那麼多次沒有那麼多不服氣將領沒等等等等等因素,給你塞四十萬機器人,有誰他娘能打包票自己幹得過白起????
第二,按正常父母來講,如果有外人在大戰之前詢問你家兒子能不能一堪大用?有哪種沒腦子的爹媽會說:會啊會啊,咱家兒子特會打仗,我這么會打沒白教,打輸了你把我們全家砍了
嘴裡說談軍事自己說不過自己兒子,不過也就那樣,不堪大用不堪大用——是個傻子都能看出來這裡面帶著一代名將的驕傲,後面是謙虛和明確指出了這孩子沒磨礪過
當媽的也看不到大戰當前,學王八的廉頗根本不願意當大頭,自己兒子還沒成才就要去拚命嗎?這時候她會一個勁地跟王上說:咱家孩子特厲害,打仗不在話下,這局面八成又要輸,讓咱家孩子頂上,我們當父母不心疼
這不肯定要貶低自己孩子別讓他送死嗎?這破落趙國這局面換誰來都救不了,愛誰誰去吧,這時候怎麼會誇孩子有本事?
可惜。趙括本人的確初生牛犢不怕虎,在層層阻力下還是有膽子打,也的確有能力打了出來。
根本不是什麼領導昏庸傻冒不管不顧本人意見硬拉一個從哪來的娃就領兵了——趙括本人沒有本事會上任嗎?
第三要順著這點說下去,哪怕是個白痴,治理國家這些年,打了那麼多仗,沒吃過豬都見過豬跑了,這皇帝老兒會沒半點識人之明?被趙括黃口小兒隨便忽悠兩下騙了???
別當皇帝都是白痴,能在秦國猛打下抗住,一票領導班底不是都一樣是白痴,
他們都能認同趙括這毫無閱歷的小子,可見他完全不會缺少能耐,至少口才和腦子絕對不會差,不然要是隨便來個陰謀齊國就能換個相,趙國燕國就能換帥,這古人仗還有必要打嗎?肯定其中有參雜對趙括本人的考量,咱們小學生都知道要看人任命,治理多少寬廣國家的那幫人1不明白??
更何況,趙括本人如果只是會忽悠人,他沒本事,就點小聰明,他為什麼要趟這渾水??往要送命的局面里湊???有多少可以騙功名利祿的辦法,他偏偏挑了國難當頭挑大樑??當沒別的人願意當得冤大頭??
我是沒看出來一幫鄙視古人傻然後冒出優越還完全不懂點政治軍事的老百姓有啥好樂呵的。
換到抗戰,哪個團長旅長在小日本手裡中了埋伏全軍覆沒了,葬送了多少人,你們有哪個敢說?
史料說的那麼明白了,已經傾國之力,趙國國難當頭大兵壓境了,領頭的還是戰國戰神白起,
哪怕這小子是個楞子啥也沒做送死了,那也他娘是個值得尊敬的漢子,軍事水平能不能敵過白起是另一碼事,
更不要說這小子年紀輕輕家教良好,本身應該是個大少爺,養尊處優名門之後,
死呢,卻是領兵帶頭死在了突圍的路上,直到他死全軍才軍心渙散投了降,根本不符合誇誇其談毫無本事又怕事的那種形象的詆毀
第四,這小子的確沒有閱歷,不然絕對可以打的漂亮得多,更不要說史料中為數不多的記載前後矛盾,寫下了諸多換豬來都不可能發生的情況,
其中最好笑的就是一點:白起用一丁點人斷了他後路和糧草,然後包圍了趙括,然後趙括四十天挺不住了才突圍,然後死了。
這不通篇都是前後矛盾嗎???
如果這趙括是傻子,根本不知軍事,還年輕還毫無城府,中計了第一時間不會慌亂地想要打回去奪回後路嗎?
這點人真的圍得住幾十萬大軍?沒有關口?沒有險要?每個人堵住幾十米都拉成圈都圍不住這么大龐大的軍團好嗎???諸位不會算算大軍有多少佔地嗎???
更不要說模糊不清前後矛盾的記載根本沒有描述確切戰局,到底是不是圍困了全軍,還是圍點打援,打了軍隊的後勤糧草,還是白起又用了什麼詭策,
真以為一個白痴可以讓軍隊在被圍困的情況下奮戰不止?
你以為多少庸才將領,多少國相,甚至多少皇帝有座城池有多少兵被圍了沒幾天還是一樣投降?這妨礙後人吹他們英明神武嗎?
漢高祖白登之圍,被圍才七天七夜,就被蠻子打的只能行賄溜人,
漢高祖不會打仗????
而且按上面的邏輯,四十萬絕對不會全部斷在沒多少的包圍裡面,哪怕趙軍是幾天不吃東西,幾萬能堵住幾十萬?負責段後路的將領是霸王再世?
更不要說就算真的全都不知道為什麼被圍住了,四十萬,還是被坑殺前數字?
抱歉,趙括要是白痴,這全軍的實力為什麼沒有被擅長殲滅戰地白起打掉大半?換廉頗來,被不知道什麼的詭計算計了(反正廉頗歷史在白起手裡吃的虧不少),被圍困四十天,能剩下多少??
白起真的如所有人說的那麼牛逼?
趙括真的是白痴?
所有人都把被坑殺地算進戰損比,毫無對當時戰局到底如何的想法,
要說史料,根本前後就沒有半點說得通的,足以可見對這段歷史的記載有多少殘缺,而後人還是一個勁地拿著沒多少點東西無腦地吹起白起人屠之名,趙括紙上談兵,
抱歉。
那年頭還沒發明紙。

Ⅹ 趙括和馬謖比誰更會紙上談兵

一、當然是趙括。
二、趙括的長平之戰殘敗,40萬趙軍投降!趙國元氣大傷,從此再沒有恢復;而馬謖的失街亭,只不過是場戰役。

趙括,長平之戰,是秦趙兩國之間的大決戰,因趙孝成王想打破僵持保守戰法的命令,不聽各方勸阻,堅決的使用趙括為主將,率軍五十多萬,對陣王齕。沒想到,秦國換來了最令人恐懼的白起。即使這樣,趙括依然不懼,以馬革裹屍還的必死信念,沖鋒在第一線。直到彈盡糧絕沒有外援46天後,依然率領都已經士卒相食的趙軍,不顧一切地向秦軍發動進攻,最終戰死沙場。在46天血戰中,趙軍25萬人喪生,秦軍近20萬人喪生。兩軍血戰,必定要分出勝負,總會有人要輸,當勢均力敵之時,那就要上天的眷顧了,秦軍後援來了,秦軍勝了。趙括戰死後,剩餘的趙軍投降了,竟達40萬眾。
三、人物簡介:
1、趙括(?-前260年),嬴姓,趙氏,名括。戰國時期趙國人,趙國名將馬服君趙奢之子。趙括熟讀兵書,但缺乏戰場經驗,不懂得靈活應變。 趙孝成王七年(公元前260年)長平之戰中,趙孝成王急於求勝,趙國中秦國的反間計,用趙括代替老將廉頗。趙括一反廉頗的策略,改守為攻,在長平(今山西高平西北)主動全線出擊,向秦軍發起進攻。秦將白起分兵兩路:一路佯敗,把趙軍吸引到秦軍壁壘周圍;一路切斷趙軍後路,實行反包圍,使趙軍糧道斷絕,困於長平。最後,趙軍四十六日不得食,分四路突圍五次不成,趙括親自率勇士突圍,英勇殺敵,被秦軍射殺而死,四十餘萬趙兵盡降,後被秦軍坑殺。
2、馬謖(190年-228年),字幼常,襄陽宜城(今湖北宜城南)人,侍中馬良之弟[1] ,三國時期蜀漢官員、將領。初以荊州從事身份跟隨劉備入蜀,歷任綿竹縣令、成都縣令、越嶲太守。
蜀漢丞相諸葛亮任用他為參軍。馬謖才器過人,好論軍計。諸葛亮向來對他深為器重,每次接見談論,從白天到黑夜。
建興六年(228年),馬謖在諸葛亮北伐時,因違背諸葛亮作戰指令,而導致街亭失守,撤軍後被諸葛亮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