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有哪些食材適合做椒鹽口味的美食
大蝦,雞肉,鴨肉,土豆片,藕片,這些食物都特別適合做椒鹽口味。
義大利面 一小把
牛肉 50g
洋蔥 小半個
西蘭花 小半個
義大利面醬 適量
超多肉的牛肉意麵的做法
先用料理機把牛肉打成小塊,加入少量的椒鹽
小貼士
牛肉呢最好有料理機用料理機不要打太碎這樣沒有口感了。
在煮意麵的時候,用清水煮的時候一定不要煮太熟,要不然放在醬里悶煮的時候會很爛。
油最好用黃油,味道更好。
3. 外酥里嫩,椒香濃郁不腥氣的食物你知道有哪些嗎
4. 新·廚房之美
距離我上次進廚房,已經過了1個月的時間,我現在甚至有些不喜歡自己的廚房。
因為切菜案太矮了,每次切完菜,腰都疼得直不起來;沒有備菜空間,所有的辣椒、蒜末、薑末還有一切五香調料只能疊起來放;調料倉離火太近了,鹽罐子每次拿起來都是滾燙的;刀架、筷筒已經很久沒擦過了,我懷疑上面的細菌比馬桶里還多;鍋已經多得放不下了,烤箱、微波爐不得已都擺在了外面;下水道隔一陣子就會堵且發臭;碗櫃幾乎還是我2歲時家裡碗櫃的布局,真擔心蟑螂已經在裡面安家了。
這么看來,我嫌棄我的廚房,不是沒道理的。今年,我幾乎天天都在看廚房用品,洗碗機、廚余垃圾處理器、新式組合櫥櫃、更漂亮的碗、更方便的刀架、更簡潔的調料盒,甚至往常費盡心思組合的諸多香料,我幾乎都視如珍寶。
這些,都不能出現在我的廚房裡面。所以,每次一到廚房,我都很難說出,什麼是廚房之美。
在我有記憶開始,廚房就是外婆腐朽碗櫃里潮濕的味道,是廚房角落腌菜壇子上密封水的味道,是每次吃飯前,喝加了糖的米湯水的味道,還有偷吃到嘴裡,滋得流油的肥厚臘肉的味道。這些幾乎活在記憶里的片段,構成了我對廚房最初的印象。
上了小學,家裡從擺攤到開飯館,石門長沙來回倒,我一直以為外面館子的廚房和家裡的廚房是一樣的。
兩個火灶兩個鍋,媽媽切菜爸爸顛勺,這是標配,還有像我一樣的小朋友做服務員,給大人們端菜拿飯。
逼仄的空間里兩個人轉不過身,簡易抽風機的煙管上常年都是厚厚的一層黑色油污,還有油光的砧板,生蒜、大蔥、醬油、陳醋、白糖、臘肉,只要能想到的味道,那上面都有。
直到我家終於正經請了個村廚把小飯館開出來,我才知道,原來家庭廚房和商業廚房是兩回事。
商用廚房很大,各區域分的很清楚,猛火灶幾乎可以完成任何我想要的爆炒菜,有分開的冰箱可以放魚放蝦,豬肉牛肉分開放,還有一滿盒的各式調料,常見八角桂皮香葉,還有最愛陳皮白芷草果,還有可以專門存放鹵水、高湯的地方。
小徒弟們每天會把需要的蒜、椒、蔥洗凈切好了,五花、裡脊、後腿、前腿、仔排都料理干凈,砍刀、菜刀磨得光亮,只等師傅上台,一道道精美菜品,就如流水線一樣製作出來。
這樣的後廚,干凈、整潔,在沒有人的時候閉上眼睛,你幾乎聞不到任何異味,按大師傅的話說:「你要能抓到一隻老鼠,一隻蟑螂,我倒給你錢」。
我曾以為,這樣的廚房是我心中美好的樣子。可閉上眼睛,站在這樣干凈的灶台前,我幾乎感到乏味。
我拿手的紅燒肉、椒鹽牛肉、口味蝦,但凡是換了廚房,即便是頂級後廚,我也幾乎燒不出那種讓人贊不絕口的味道。
和每一個信心滿滿的業余愛好者一樣,我希望在每一次做飯的聚會上,大家吃到我的菜,眼睛裡都能放出光來。
燙干凈的五花肉切大塊,冰糖炒出濃厚咖啡色來,把五花肉先用姜蒜料酒三件套去腥,然後吸干水放進熱鍋里煸透煸香,多餘的油倒出來可以拌面用,把八角桂皮香葉花椒炒香,煸香的五花肉倒進去,加糖色啤酒燒開,這里我會特別加幾片老陳皮增香,調味加鹽和少許胡椒粉即可,最後大火收汁。
這樣做出來的紅燒肉,油亮、軟糯,咬出的是濃香的汁水,伴著白米飯,再配一盤燙生菜拌紫甘藍包白菜油炸花生,好吃。
在家中,每次想要改善下伙食,這盤紅燒肉總是少不了的,在外面,吃了兩次,基本就吃膩了,可在家裡,總也吃不膩。可這樣香濃的味道,卻是離了熟悉的廚房之後,再也沒有了。
人們在社交網路上,不常推崇富麗堂皇的飯店,那些動輒300元起步的菜品,總是那麼「遠觀不可褻玩」。
我們說的更多的是弄堂里的煙火氣,是媽媽站在門口,沖著院里還在玩泥巴的我們喊「滿崽,回來吃飯啦!」
本來玩的歡快的小孩兒們瞬間四散開來,像離了腳的足球,沖家門奔過去。只待糊弄般洗了手,擦擦鼻涕就上了餐桌。
酒酣耳熱的飯桌上,朋友常與我說,最懷念媽媽的味道。我會隨聲附和,可要問起媽媽的味道是什麼,他們卻各執一詞,有說辣椒炒肉的,有說板栗燒雞的,啤酒鴨、血腸、大蒜炒臘肉。
我與他們不同,外婆將我帶大,我記得最清楚是清炒馬齒莧,那種奇怪的味道自我吃到第一口,就一直留在我的舌頭上,以至於出差回家,路邊的飯攤上有一道涼拌馬齒莧,我也是絕不會放過。
而這些味道,媽媽的味道,家鄉的味道,全出自那個五尺見方的小空間里,兒時的我們矮小、稚嫩,大人只切菜轉身拿菜碟的空擋,就會把我們撞倒在地。奇怪的是,我們竟不會哭,只要扒拉一下灶台,看看今天吃什麼。
有空的話,他們會把我們抱起來,指著那些用了多年的餐盤里盛的菜品說,這是辣椒,這是大蒜,這是豬肉,這是牛肉,這是雞,這是蛤蟆(青蛙),說完又會把我們放下來,要我們乖乖的,中午燒我們愛吃的菜。
友人常說,我愛做菜,真是入錯了行應當學廚做個大師傅,我笑道不必,愛做菜,就像我們愛玩游戲愛看書,就像老舍先生最愛大前門那碗爛肉面,真有那麼好吃嗎,我瞧著未必。
廚房之於我們,是魔法世界,我們做出來的,肯定沒有大師傅們專業,可我們就是愛做飯。我常從烹飪中獲得快樂,最近一次是挑到一塊好牛腱子,鹵完了炸做椒鹽牛肉,親友只吃了一塊,便迫不及待地要拿回家去,細細嘗來。
這樣的情景,是最令我滿足的,也是我覺得廚房最美的地方。這里並不幹凈,煙火氣也並不是文人筆下那樣令人記憶深刻,最後讓我們記住的,都是從廚房裡端出來的一盤盤好菜,
沈宏非說陳曉卿「不論他置身北京還是東京,南京還是望京,你問他美味在何方,他的手指最終總是會像扶乩般自動地指向老家的方向」,這個方向最終,就落到家中的廚房裡。
我們小時候,吃到了從那裡面出來的各種各樣的味道,咸、辣、酸、甜、苦等等,這些味道在我們成長的時光中打下了各自的印記,又會在成年後的某一天,讓印記自動發出光來,讓你情不自禁地去廚房裡,找到這個味道。
當我們從廚房裡吃完,笑盈盈地出來時,也許這就是真正的廚房之美吧。